花卉毛须草图片(羊须草花图片)

  1. 羊须草花图片

    羊须草,是莎草科一年生草本,高15~50厘米。茎纤弱,略带方形或圆柱形,秃净无毛。叶对生,具短柄或无柄;叶片线形至线状披针形,长1~3.5厘米,宽1~3毫米,革质;托叶膜质,基部合生成鞘状,长1~2毫米,顶端有细齿。花单生或2朵生于叶腋,无柄或近于无柄;花萼筒状,4裂,裂片边缘具短刺毛;花冠漏斗形,长约3毫米。纯白色,先端4深裂。秃净;雄蕊4;子房2室,柱头2浅裂呈半球状。蒴果,扁球形,直径2~3毫米,室背开裂,花萼宿存。种子棕黄色,极细小。花期7~9月。果期8~10月。

    2. 羊须草开花图片

    羊须草,是莎草科一年生草本,高15~50厘米。茎纤弱,略带方形或圆柱形,秃净无毛。叶对生,具短柄或无柄;叶片线形至线状披针形,长1~3.5厘米,宽1~3毫米,革质;托叶膜质,基部合生成鞘状,长1~2毫米,顶端有细齿。花单生或2朵生于叶腋,无柄或近于无柄;花萼筒状,4裂,裂片边缘具短刺毛;花冠漏斗形,长约3毫米。纯白色,先端4深裂。秃净;雄蕊4;子房2室,柱头2浅裂呈半球状。蒴果,扁球形,直径2~3毫米,室背开裂,花萼宿存。种子棕黄色,极细小。花期7~9月。果期8~10月。

    3. 羊须草花图片大全大图

    有很多品种的花,开花时间与昆虫活动的时间有关,比如,羊须草、牵牛花、蔷薇花、龙葵、金盏花、芍药、郁金香、莲花、半枝莲、蒲公英等等。其中,蔷薇花的开放时间通常是在早上的五点,而龙葵花通常是在早上的六点进行开放。

    4. 羊须草花图片高清

    鲜花朵朵,争奇斗艳,芬芳迷人。要是我们留心观察,就会发现,一天之内,不同的花开放的时间是不同的。凌晨三点,蛇麻花从土地上露出了灿烂的笑脸;清晨四点,羊须草早早地起来,好像是要去散步呢;清晨七点,蒲公英一家被小朋友一吹,在天空中漂浮,正准备去旅游;上午十点,向日葵带上嫩黄色的帽子在和太阳公公招手;下午五点多,紫茉莉从睡梦中苏醒过来;傍晚,晚香玉舒展开它的枝叶,好像在翩翩起舞

    5. 羊须草像什么

    羊须草,这是根据它的外观来叫的,因为它的茎叶像羊须,所以得名羊须草

    6. 羊须草花图片大全

    不同的花卉会在不同的时间开花,例如:一月梅花,二月山茶花,三月牡丹花,四月桃花,五月杜鹃花,六月石榴花,七月栀子花,八月茉莉花,九月木槿花,十月桂花,十一月菊花,十二月蜡梅花(不同的地区(气候)也会影响花卉的开花时间);有些花卉的早晚开花时间也不同,例如:牵牛花凌晨才开,昙花傍晚才开,睡莲花早开晚毕,向日葵要等太阳升起、出来时才开(开花的早晚是植物对环境的适应的表现);有些花开花时间长而有些花开花时间短,例如:昙花一现,火炬花可以开花3~4个月等等。总之不同的花卉开花的时间是不同的。

    各种花会开花时间:

    3时 蛇床花开;

    4时 羊须草、牵牛花开;

    5时 蔷薇花开;

    6时 斑纹猫耳、龙葵花开;

    7时 非洲金盏花、芍药花开; 7点30分 郁金香花开

    8时 鼠耳紫苑、莲花开;

    9时 多刺苦菜花开

    10时 乳头状草、半枝莲花开;

    11时 大爪草、伯利恒之星花开

    12时 午时花、受难花、马齿苋花开;

    正午前后 鹅乌莱开花

    13时 石竹花闭合

    14时 深红紫繁缕闭合

    15时 小鸢花闭合

    16时 万寿菊花开;旋花闭合,

    17时 紫茉莉花开;白荷花在闭合

    18时 待宵草、烟草花开;

    19时 月光花、剪秋罗花开;

    20时 夜来香花开;

    21时 昙花开

    正月兰花

    二月迎春

    三月桃花

    四月石榴

    六月荷花

    七月夜来

    八月桂花

    十月菊花

    腊月腊梅

    一月: 康乃馨 Carnation

    七月: 飞燕兰 Larkspur

    二月: 紫罗兰 Violet

    八月: 剑兰 Gladiola

    三月: 水仙 Daffodic

    九月: 孔雀 Aster

    四月: 豌豆花 Sweet Pea

    十月: 金盏花 Clendla

    五月: 铃兰 Lily of the Valley

    十一月: 小雏菊 Chrysanthemum

    六月: 玫瑰 Rose

    十二月: 洋水仙 Narcissus

    7. 羊须草的图片

    白花蛇舌草(学名:Hedyotis diffusa),高15-50cm,根细长,分枝,白花。茎略带方形或扁圆柱形,光滑无毛,从基部发出多分枝。花期春季。种子棕黄色,细小,且3个棱角。

    叶对生,无柄,膜质,线形,长1-3厘米,宽1-3毫米,顶端短尖,边缘干后常背卷,上面光滑,下面有时粗糙;中脉在上面下陷,侧脉不明显;托叶膜质,基部合生成鞘状,长1-2mm,尖端芒尖。

    别名蛇舌草、羊须草、蛇总管,属茜草科耳草属,一年生披散草本。具有很高的药用价值,主治:肺热喘咳;咽喉肿痛;肠痈;疖肿疮疡;毒蛇咬伤;热淋涩痛;水肿;痢疾;肠炎;湿热黄疸;擅长治疗多种癌肿。在中国产于福建、广东、香港、广西、海南、安徽、云南等省区;国外分布于热带亚洲,西至尼泊尔,日本亦产。

    8. 羊须豆图片

    没有羊打滚。 豆面糕又称驴打滚,是北京小吃中的古老品种之一。 马打滚是湖北恩施的一种小吃,它是汤圆的一种,恩施人也叫之为“元宝”(尤其在春季期间常这样称呼,含发财的意思)。 牛打滚属于贵阳地区地道小吃,因其做法中最后一道工序是在装有黄豆面的盘中滚一遍,与牛在田间打滚有形似之处,故取其名。

    9. 白羊须草图片

    叫我如何不想她

      天上飘着些微云,

      地上吹着些微风。

      啊!

      微风吹动了我头发,

      教我如何不想她?

      月光恋爱着海洋,

      海洋恋爱着月光。

      啊!

      这般蜜也似的银夜,

      教我如何不想她?

      水面落花慢慢流,

      水底鱼儿慢慢游。

      啊!

      燕子你说些什么话?

      教我如何不想她?

      枯树在冷风里摇。

      野火在暮色中烧。

      啊!

      西天还有些儿残霞,

      教我如何不想她?

      落叶

      秋风把树叶吹落在地上,

      它只能悉悉索索,

      发几阵悲凉的声响。

      它不久就要化作泥;

      但它留得一刻,

      还要发一刻的声响,

      虽然这已是无可奈何的声响了,

      虽然这已是它最后的声响了。

      1919

      敲冰

      零下八度的天气,

      结着七十里路的坚冰,

      阻碍着我愉快的归路

      水路不得通,

      旱路也难走。

      冰!

      我真是奈何你不得!

      我真是无可奈何!

      无可奈何,

      便与撑船的商量,

      预备着气力,

      预备着木槌,

      来把这坚冰打破!

      冰!

      难道我与你,

      有什么解不了的冤仇?

      只是我要赶我的路,

      便不得不打破了你,

      待我打破了你,

      便有我一条愉快的归路。

      撑船的说「可以」!

      我们便提起精神,

      合力去做──

      是合着我们五个人的力,

      三人一班的轮流着,

      对着那艰苦的,不易走的路上走!

      有几处的冰,

      多谢先走的人,

      早已代替我们打破;

      只剩着浮在水面上的冰块儿,

      轧轧的在我们船底下剉过,

      其余的大部份,

      便须让我们做「先走的」:

      我们打了十槌八槌,

      只走上一尺八寸的路

      但是,

      打了十槌八槌,

      终走上了一尺八寸的路!

      我们何妨把我们痛苦的喘息声,

      欢欢喜喜的,

      改唱我们的「敲冰胜利歌」。

      敲冰!敲冰!

      敲一尺,进一尺!

      敲一程,进一程!

      懒怠者说:

      「朋友,歇歇罢!

      何苦来?」

      请了!

      你歇你的,

      我们走我们的路!

      怯弱者说:

      「朋友,歇歇罢!

      不要敲病了人,

      刮破了船。」

      多谢!

      这是我们想到,却不愿顾到的!

      缓进者说:

      「朋友,

      一样的走,何不等一等?

      明天就有太阳了。」

      假使一世没有太阳呢?

      「那么,傻孩子!

      听你们去罢!」

      这就很感谢你。

      敲冰!敲冰!

      敲一尺,进一尺!

      敲一程,进一程!

      这个兄弟倦了么?──

      便有那个休息着的兄弟来换他。

      肚子饿了么?──

      有黄米饭,

      有青菜汤。

      口喝了么?──

      冰底下有无量的清水;

      便是冰块,

      也可以烹作我们的好茶。

      木槌的柄敲断了么?

      那不打紧,

      舱中拿出斧头来,

      岸上的树枝多着。

      敲冰!敲冰!

      我们一切都完备,

      一切不恐慌,

      感谢我们的恩人自然界。

      敲冰!敲冰!

      敲一尺,进一尺!

      敲一程,进一程!

      从正午敲起,

      直敲到漆黑的深夜。

      漆黑的深夜,

      还是点着灯笼敲冰。

      刺刺的北风,

      吹动两岸的大树,

      化作一片怒涛似的声响。

      那使是威权么?

      手掌麻木了,

      皮也剉破了;

      臂中的筋肉,

      伸缩渐渐不自由了;

      脚也站得酸痛了;

      头上的汗,

      涔涔的向冰冷的冰上滴,

      背上的汗,

      被冷风被袖管中钻进去,

      吹得快要结成冰冷的冰;

      那便是痛苦么?

      天上的黑云,

      偶然有些破缝,

      露出一颗两颗的星,

      闪闪缩缩,

      像对着我们霎眼,

      那便是希望么?

      冬冬不绝的木槌声,

      便是精神进行的鼓号么?

      豁刺豁刺的冰块剉船声,

      便是反抗者的冲锋队么?

      是失败者最后的奋斗么?

      旷野中的回声,

      便是响应么?

      这都无须管得;

      而且正便是我们,

      不许我们管得。

      敲冰!敲冰!

      敲一尺,进一尺!

      敲一程,进一程!

      冬冬的木槌,

      在黑夜中不绝的敲着,

      直敲到野犬的呼声渐渐稀了;

      直敲到深树中的猫头鹰,

      不唱他的「死的圣曲」了;

      直敲到雄鸡醒了;

      百鸟鸣了;

      直敲到草原中,

      已有了牧羊儿歌声;

      直敲到屡经霜雪的枯草,

      已能在熹微的晨光中,

      表露他困苦的颜色!

      好了!

      黑暗已死,

      光明复活了!

      我们怎样?

      歇手罢?

      哦!

      前面还有二十五里路!

      光明啊!

      自然的光明,

      普遍的光明啊!

      我们应当感谢你,

      照着我们清清楚楚的做。

      但是,

      我们还有我们的目的;

      我们不应当见了你便住手,

      应当借着你力,

      分外奋勉,

      清清楚楚的做。

      敲冰!敲冰!

      敲一尺,进一尺!

      敲一程,进一程!

      黑夜继续着白昼,

      黎明又继续着黑夜,

      又是白昼了,

      正午了,

      正午又过去了!

      时间啊!

      你是我们唯一的,真实的资产。

      我们倚靠着你,

      切切实实,

      清清楚楚的做,

      便不是你的戕贼者。

      你把多少分量分给了我们,

      你的消损率是怎样,

      我们为着宝贵你,

      尊重你,

      更不忍分出你的肢体的一部分来想他,

      只是切切实实,

      清清楚楚的做。

      正午又过去了,

      暮色又渐渐的来了,

      然而是──

      「好了!」

      我们五个人,

      一齐从胸臆中,

      迸裂出来一声「好了!」

      那冻云中半隐半现的太阳,

      已被西方的山顶,

      掩住了一半。

      淡灰色的云影,

      淡赭色的残阳,

      混合起来,

      恰恰是──

      唉!

      人都知道的──

      是我们慈母的笑,

      是她疼爱我们的苦笑!

      她说:

      「孩子!

      你乏了!

      可是你的目的已达了!

      你且歇息歇息罢!」

      于是我们举起我们的痛手,

      挥去额上最后的一把冷汗;

      且不知不觉的,

      各各从胸臆中,

      迸裂出来一声究竟的:

      (是痛苦换来的)

      「好了!」

      「好了!」

      我和四个撑船的,

      同在灯光微薄的一张小桌上,

      喝一杯黄酒,

      是杯带着胡桃滋味的家乡酒,

      人呢?──倦了。

      船呢?──伤了。

      大槌呢?──断了又修,修了又断。

      但是七十里路的坚冰?

      这且不说,

      便是一杯带着胡桃滋味的家乡酒,

      用沾着泥与汗与血的手,

      擎到嘴边去喝,

      请问人间:

      是否人人都有喝到的福?

      然而曾有几人喝到了?

      「好了!」

      无数的后来者,你听见我们这样的呼唤么?

      你若也走这一条路,

      你若也走七十一里,

      那一里的工作,

      便是你们的。

      你若说:

      「等等罢!

      也许还有人来替我们敲。」

      或说:

      「等等罢!

      太阳的光力,

      即刻就强了。」

      那么,

      你真是胡涂孩子!

      你竟忘记了你!

      你心中感谢我们的七十田么?

      这却不必,

      因为这是我们的事。

      但是那一里,

      却是你们的事。

      你应当奉你的木槌为十字架,

      你应当在你的血汗中受洗礼,

      …………

      你应当喝一杯胡桃滋味的家乡酒,

      你应当从你胸臆中,

      迸裂出来一声究竟的「好了!」

      1920

      铁匠

      叮当!叮当!

      清脆的打铁声,

      激动夜间沉默的空气。

      小门里时时闪出红光,

      愈显得外间黑漆漆地。

      我从门前经过,

      看见门里的铁匠。

      叮当!叮当!

      他锤子一下一上,

      砧上的铁,

      闪着血也似的光,

      照见他额上淋淋的汗,

      和他裸着的,宽阔的胸膛,

      我走得远了,

      还隐隐的听见

      叮当!叮当!

      朋友,

      你该留心着这声音,

      他永远的在沉沉的自然界中激荡。

      他若回头过去,

      还可以看见几点火花,

      飞射在漆黑的地上。

      1919

      在一家印度饭店里

      一

      这是我们今天吃的食,这是佛组当年乞的食1.

      这是什么?是牛油炒成的棕色饭。

      这是什么?是芥厘拌的薯和菜。

      这是什么?是「陀勒」,是大豆做成的,是印度的国食。

      这是什么?是蜜甜的「伽勒毗」,是莲花般白的乳油,是真实的印度味。

      这雪白的是盐,这架裟般黄的是胡椒,这罗毗般的红的是辣椒末。

      这瓦罐里的是水,牟尼般亮,「空」般的清,「无」般的洁,这是泰晤士中的水,但仍是恒伽河中的水?!

      二

      一个朋友向我说:你到此间来,你看见了印度的一线。

      是,──那一线赭黄的,是印度的温暖的日光;那一线茶绿的,是印度的清凉的夜月。

      多谢你!──你把我去年的印象,又搬到了今天的心上。

      那绿沉沉的是你的榕树荫,我曾走倦了在它的下面休息过;那金光闪闪的是你的静海,我曾在它胸膛上立过,坐过,闲闲的躺过,低低的唱过,悠悠的想过;那白蒙蒙的是你亚当峰头的雾,我曾天没亮就起来,带着模模糊糊的晓梦赏玩过。

      那冷温润的,是你摩利迦东陀中的佛地:它从我火热的脚底,一些些的直清凉到我心地里。

      多谢你,你给我这些个;但我不知道──你平原上的野草花,可还是自在的红着?你的船歌,你村姑牧子们唱的歌(是你美神的魂,是你自然的子),可还在村树的中间,清流的底里,回响着些自在的欢愉,自在的痛楚?

      那草乱萤飞的黑夜,苦般罗又怎样的走进你的园?怎样的舞动它的舌?

      朋友,为着我们是朋友,请你告诉我这些个。

      1921

      在墨蓝的海洋深处

      在墨蓝的海洋深处,暗礁的底里,起了一些些的微波,我们永世也看不见。但若推算它的来因与去果,它可直远到世界的边际啊!

      在星光死尽的夜,荒村破屋之中,有什么个人呜呜的哭着,我们也永世听不见。但若推算它的来因与去果,一颗颗的泪珠,都可挥洒到人间的边际啊!

      他,或她,只偶然做了个悲哀的中点。这悲哀的来去聚散,都经过了,穿透了我的,你的,一切幸运的,不幸运者的心,可是我们竟全然不知道!这若不是人间的耻辱么?可免不了是人间最大的伤心啊!

      1923

      诗神

      诗神!

      你也许我做个诗人么?

      你用什么写你的诗?

      用我的血,

      用我的泪。

      写在什么上面呢?

      写在嫣红的花上面,

      日已是春残花落了。

      写在银光的月上面,

      早已是乌啼月落了。

      写在水上面,

      水自悠悠的流去了。

      写在云上面,

      云自悠悠的浮去了。

      那么用我的泪,写在我的泪珠上;

      用我的‘血,写在我的血球上。

      哦!小子,

      诗人之门给你敲开了,

      诗人之冢许你长眠了。

      1922

      一个小农家的暮

      她在灶下煮饭,

      新砍的山柴,

      必必剥剥的响。

      灶门里嫣红的火光,

      闪着她嫣红的脸,

      闪红了她青布的衣裳。

      他衔着个十年的烟斗,

      慢慢地从田里回来;

      屋角里挂去了锄头,

      便坐在稻床上,

      调弄着只亲人的狗。

      他还踱到栏里去,

      看一看他的牛,

      回头向她说:

      「怎样了──

      我们新酿的酒?」

      门对面青山的顶上,

      松树的尖头,

      已露出了半轮的月亮。

      孩子们在场上看着月,

      还数着天上的星:

      「一,二,三,四……」

      「五,八,六,两……」

      他们数,他们唱:

      「地上人多心不平,

      天上星多月不亮。」

      1921

      回声

      一

      他看着白羊在嫩绿的草上,

      慢慢的吃着走着。

      他在一座黑压压的

      树林的边头,

      懒懒的坐着。

      微风吹动了树上的宿雨,

      冷冰冰的向他头上滴着。

      他和着羊颈上的铃声,

      低低的唱着。

      他拿着枝短笛,

      应着潺潺的流水声,

      呜呜的吹着。

      他唱着,吹着,

      悠悠的想着;

      他微微的叹息;

      他火热的泪,

      默默的流着。

      二

      该有吻般甜蜜的?

      该有蜜般甜的吻?

      有的?……

      在那里?……

      「那里的海」,

      无量数的波棱,

      纵着,横着,

      铺着,叠着,

      翻着,滚着,……

      我在这一个波棱中,

      她又在那里?……

      也似乎看见她,

      玫瑰的唇,

      白玉般的体,……

      只是眼光太钝了,

      没看出面目来,

      她便周身浴着耻辱的泪,

      默默的埋入那

      黑压压的树林里!

      我真看不透你,

      我真已看透了你!

      我不要你在大风中

      向我说什么;

      我也很柔弱,

      不能勾鳄鱼的腮,

      不能穿鳄鱼的鼻,

      不能叫它哀求我,

      不能叫它谄媚我;

      我只是问,

      她在那里?

      「那里?」回声这么说。

      唉!小溪里的水,

      你盈盈的媚眼给谁看?

      无聊的草,你怎年年的

      替坟墓做衣裳?

      去罢?──住着!──

      住着?──去罢!──

      这边是座旧坟,

      下面是死人化成的白骨;

      那边是座新坟,

      下面是将化白骨的死人。

      你!──你又怎么?

      「你又怎么?」──回答这么说。

      默默的流着;

      他微微的叹息;

      他悠悠的想着;

      他还吹着,唱着:

      他还拿着枝短笛,

      应着潺潺的流水声,

      呜呜的吹着;

      他还和着羊颈上的铃声,

      低低的唱着。

      微风吹动了树上的宿雨,

      冷冰冰的向他头上滴着;

      他还在这一座黑压压的

      树林的边头,

      懒懒的坐着。

      他还充满着愿望,

      看着白羊在懒绿的草上,

      慢慢的吃着走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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